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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神若妻.恶魔的部屋

若妻.恶魔的部屋

整理者:Chaogo

作者︰橘瑞纪

出版︰巨英文库

提供︰Roson

第一章肉娃娃

典子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典子犹豫,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伸介好像要驱散典子的这种犹豫,在典子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勐的插入肉棒。

不久后,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

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

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伸介来说能产生极强烈的兴奋。

「你母亲不会醒过来,所以你很仔细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里抽插。

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唿吸的因雏。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

泪珠掉下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异常的状况,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痹,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復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这种状态,伸介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典子的嘴。

然后伸手温柔的抚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典子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

闭上的眼睛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

偶尔会忘记母亲还躺在身边的事。

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

伸介这样让女儿在性慾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她的母亲。

雪乃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时看到女儿成为我的宝贝,不知道会怎么样?)

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典子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个人排在一起捆绑,轮流性交,使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对母亲雪乃,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伸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已经可以了。」

这样说完之后离开身体。

典子的上半身摇摇摆摆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头,绳子分开典子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撑典子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典子的身体里时,典子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典子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典子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仲介的脸摩擦,乳房压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

「哎呀…」

典子的脸更紧紧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慾,己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拖长时间罢了!」

「不要…不要…」

典子说时,唿吸喷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热,而这时候典子开始轻轻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

由伸介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么样?这样主动的弄,性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么,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伸介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捧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典子叫一声也开始勐烈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把脸靠在伸介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勐烈收缩。

伸介从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门内。

「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二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啊…难为情…」

这时候典子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东西。

这时侯突然前后门一起勐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体勐烈向后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后倒下去的身体,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宫口,踫到火热的精液,就再一次痉挛,然后身体倒在伸介的怀里。

刚进来这里时的恐惧感,以及在母亲的身边,和将要成为父亲的男人做爱的犹豫感,典子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睛沉迷在无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这样的典子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脏东西。

看到母亲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轻轻摇动典子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母亲的身体。

「典子,吻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

典子感到狼狈,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所以我是属于你妈妈的男人,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么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后还会有的,快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么能和蚂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

把被绑的上身,慢慢向母亲倾斜过去。

雪乃仍旧在睡,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典子的嘴轻轻踫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妈…」

典子的嘴离开后,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感情,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后也解开雪乃身上的捆绑,二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这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忡介吻她的嘴,抚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后也要特别小心,不要使雪乃醒过来后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还有沉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后,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么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后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后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后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后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后,久兵卫很显着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后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后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阿久露出妖艳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奸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后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后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于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奸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雪乃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奸」,但也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雪乃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阿久去厨房拿啤酒时,久兵卫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后对伸介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久兵卫的眼神和前后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么事。

伸介在这时侯并没有强烈的性慾,实际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后,不由得产生慾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阿久显出淫荡的模样。

当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

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的性行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阿久的年纪大,很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亲生母亲的影子…

用盘端来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事情。

「你们二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么坏事。」

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来的地方给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卫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过,先喝一杯吧。」

阿久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阿久小声说过之后用双手捂住脸。

伸介解她的腰带。

阿久捂住脸没有动。

从她的身后把衣服脱去。

「啊…」

阿久双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后背弯下上身。

伸介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久兵卫在床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阿久的裸体。

「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后,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还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阿久轻轻地哼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胸前慢慢移到背后。

「这时侯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

阿久低下的头勐烈摇动。

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没有用绳子就做出这种被捆绑的样子,似乎感到很难为情。

「你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吗?」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卫点头,不由得嘆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么,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伸介把绳索绑好后,用力向上拉,多余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

阿久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后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像很痛苦的喘气。

不用说这时候的久兵卫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么样吧?」

伸介从背后把她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后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

这时候伸介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后,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伸介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体形成对摺,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

阿久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

这样绑好以后,伸介把继母的裸体推倒。

从交叉着指向天花板的脚脱下白色袜子。涂上粉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拜托,我不要这样骚痒!」

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阴户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么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唿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现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阴户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么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后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嘆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么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洞里,这种慾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于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肉洞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剎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久兵卫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久兵卫放下手电筒,用干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久兵卫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久兵卫这样玩弄阿久下半身时,伸介负责从后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

阿久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后仰。伸介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伸介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淫慾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房里。

伸介的嘴离开阿久,这时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有病人特徵的执拗--连灵魂都已经疲倦,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这个给她出来一次,不然会真的疯狂。」

忡介拿电动假阳具交给久兵卫。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阿久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

阿久勐烈摇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不清楚。

可是,久兵卫露出慾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阿久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断的嘀咕别人听不懂的话,同时从嘴里冒出泡沫。

这时候阿久开始勐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已经…」

一面叫一面使脚尖翘起,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性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勐向后仰,腰身开始颤抖。

「要了…啊…了…」

然后上身无力的倒在伸介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阳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

久兵卫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气。

「爸爸,不要紧吧。」

伸介伸出头来看时,久兵卫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久兵卫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阿久从床上放下来。

插在肉洞里的假阳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卫的意思是表示让伸介奸淫阿久。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这种表示,不知是慰劳伸介,还是他自己没有满足。

无论是什么情形,伸介当然会接受。从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过的肉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着仰卧在那里,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抓住阿久的头发把身体拉起,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荡的眼光,看着不是亲生的儿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阿久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回头看时,久兵卫凝视着阿久的侧脸。

阿久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唿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但这种样子也使伸介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嘆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后,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的我太难过了…」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么给你松一点吧。」

伸介仅把拉下上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这时候的阿久,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时候阿久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伸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

没有想到伸介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阿久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年轻的肉棒,能解决她前面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高兴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着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

大概慾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伸介在自己的内棒上也涂满润滑剂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唿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伸介抱紧阿久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龟头夹紧。

「啊…」

阿久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榻榻米上散开。

伸介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么程度。

每当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

这样反覆几次之后,伸介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

伸介擦汗后松一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卫。久兵卫孤独的看着别人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第二章人体实验

雪乃完全没有发觉吃下安眠药的事。

她一直认为在强烈快感达到高潮之后,由于痛快的疲劳,顾不得伸介还在身边就进入梦乡。

当然也不知道,在她入睡后身边发生什么事情。

「你的性感一定又深又强,以前看过小说里的女主角,身的同时昏过去,你大概也是那样吧。」

伸介这样对她取笑,雪乃像处女一样,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今天也让你昏过去吧。」

伸介说着把温暖光滑的裸体抱在怀里。

这是从上一次经过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在伸介的家里。

卧室里有火炉,室内非常温暖,二个人在床上赤裸的拥抱。现在的雪乃比以前心情开朗很多。

没有顽固的保护身体,听伸介的话这样大白天就来伸介的地方,让他玩弄身体,也是那种心情的表现。

不过选择白天是因为夜晚有典子在家。

「典子在楼上,我们虽然是订过婚的人,但站在母亲的立场上,我不要做那种事。」

是雪乃这样主动的提出来。

外面刮着寒风,可是在棉被里拥抱的身体,都有一点出汗。

彼此的腿纠缠在一起,手背互相拥抱,这样舒服的谈话,对他们二个人来说还是第一次。

「今人会让你再昏过去。」

伸介一面抚摸雪乃的屁股一面说。

「不要…」

「为什么?」

「我不愿意让你看到那种难看的睡相…」

「可是,结婚以后,彼此一定要看到睡相的。」

「到那时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久前,让哥哥看到她的睡相,如今要给弟弟看--无法知道雪乃本身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回想起来,对雪乃在那种情形下失去丈夫的悲痛,丝毫没有做同情的考虑,完全以肉慾对待她。

「嫂嫂…」

突然感到怜悯,伸介用力抱紧雪乃火热的身体。

「不…不要再叫我嫂嫂…二个人在一起时,就叫我雪乃吧…」

「雪乃…」

「嗯…」

二个人互相拥抱着亲吻。

伸介用力的吸吮雪乃的舌尖,同时用手从后背摸到屁股上。然后拉雪乃的手,让她握紧夹在二个人肚子之间不停脉动的肉棒。

「啊…」

雪刀把嘴挣夺开,但主动抬起屁股,做出接受的姿势。

伸介把身体压上去时,雪乃引导他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当粗大的东西完全进入时,就用双腿夹住伸介的腰。

「今天会让你昏过去的。」

伸介用龟头在她子宫上摩擦。

雪乃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点头。

事实上,伸介今天也准备好安眠药。

如果这一次也成功,就准备满足父亲的愿望。

看到雪乃对他的感情愈来愈深厚,还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心里虽然感到痛苦,但仍旧用力的抽插--

这一次的「实验」也非常成功。

她自己主动的来到伸介的家里,和他做爱,加上没有捆绑的性交,使雪乃的慾火更旺盛。

当然伸介也非常卖力,在射精之前让雪乃二次达到高潮。

最后,几乎疯狂的浪叫和哭泣的雪乃,好像失去一切精力,没有服下安眠药,就进入半醒半睡的状态。

这时候伸介把安眠药和水含在嘴里,嘴对嘴的给雪乃喝。

把这些事做完以后,伸介也累到极点,和雪乃同个枕头入睡…

能让对方没有一点怀疑做到这种程度,以后的事情就简单了。

不用事先让久兵卫躲起来,等到雪乃入睡后再来,也可以让他看到雪乃性感的睡姿。

久兵卫也答应这样做。

本来不只是要看雪乃的睡相,而是想看到在伸介的身下有性感反应的样子,但以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无法办到。

这一天是好天气。

从南边的窗户,射到卧室来的阳光,使房里显得很温暖。

伸介从画室把模特儿用的椅子搬进来。那是洛可可式的扶手椅,这种椅子最适合让女人坐在上面分开大腿。

今天特意选择这把椅子,是考虑到久兵卫无法离开轮椅的情况。

坐在轮椅上的久兵卫,不只是看雪乃,还能任意的抚摸就须要有相同的高度。

坐在这个椅子就能达到这个目的。

伸介拿出电炉,等待雪乃。这时候难免心里有一点紧张。

雪乃在约定的时刻来到。

她穿着素的和服,完全和这样的温暖天气吻合,这样高雅有风度的女人,怎么会淫荡成那种样子,每一次都无法相信。

从大门直接把她带进卧房。

在明亮的阳光下,特意好的寝具和不相配的椅子,使雪乃露出困惑的表情。

伸介也趁这个机会把她搂过来亲吻。

雪乃在榻榻米上垫起脚,抱紧伸介的身体,接受他的吻。

距上一次见面还不到一星期,这样幽会的男女好像迫不及待的吸吮对方的舌尖。

「上一次放过你了,但今天我要把你绑起来。」

伸介像啄木鸟似的吻着雪乃的脸,以热情的吻轻轻说。

「根据过去的经验,你是受到捆绑后玩弄,昏过去的程度愈深。」

「怎么会…」

雪乃低下通红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

伸介推开她说︰「给你脱衣服吧。」

雪乃好像很难为情的捂住脸,摇动肩膀,可是伸介解开她的腰带时也没有抗拒。

脱光衣服时,雪乃忍不住蹲下去。

「你要把双手放在后背上。」

伸介从垫背下面拿出绳索,用命令的口吻说。

「饶了我吧…」

雪乃虽然摇头,但伸介用绳端轻轻打她的后背时,还是把雪白的双臂转到后面,在腰上双手重叠。

「雪乃,你今天很干脆。」

伸介一面捆绑双手,一面取笑。

「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时的滋味了。」

「……」

随着捆绑的绳子紧缩,雪乃的唿吸更急促。雪乃也开始摇动将要散开的头发。

伸介在乳房上下绑好后,连在捆绑腰的绳子上。

「啊…太紧了。」

「你不是愈紧会愈兴奋吗?」

「不…太难过了…」

「马上就会麻痹的,只要忍耐一下就会好了。」

绑在身上的绳子,好像有一半陷入雪白的皮肤里。

「雪乃,站起来吧。」

「哎呀…」

雪乃扭动身体,可是被伸介用力拉绳子时,一面嘆气,一面摇摇摆摆的站起来。

伸介让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里。

本来可以马上让她坐在椅子上,但准备这样增加她的羞耻感。

雪乃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姿态,不论看多少次,也觉得美极了。

很想让久兵卫看到这样受到凌辱前的裸体,但没有办法就这样让她睡觉。

伸介抬起雪乃的下颚,在发出火热嘆息的嘴上吸吮。

一面吸吮乳头,一面轻揉乳房,再轻轻摸屁股时,好像发高烧的呜咽。

她今天好像有意的来欣赏被虐待时的欢愉。

「雪乃,我爱你。」

伸介看着雪乃的眼睛,雪乃忍不住低下头。

「雪乃,你

(抱歉,找不到这一段)

第三章幽冥境

不到半年的时间,失去主要的二个男人,对京堂家而言,这一年的冬天变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为向南的关系,冬天也不会受到北风的吹袭,阳光带来温暖,可是唯有这个冬天,三个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过。

伸介在没有风的时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时也带画具,做风景的写生。

对于经常在画室里把幻想画出来,或面对困绑的女人,或画女人性器的放大图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说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后,仍旧脱离不了妄想的习性,在鱼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尔会出现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树的树枝间出现阿久带着忧愁的影子。

因为哥哥突然因车祸死亡,来不及参加去年秋季画展的「磔刑图」,如今仍放在画室的一角,没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画的虐待狂画,为了生活费的同时,定购的人也很多,又为安抚强烈的妄想,还是常画。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这样的画家。)

最近常发生这样的自责。

好像看出伸介的这种心情,常来往的画商,劝他开一次虐待狂画的个人画展。

「O先生在银座举办刺青赤裸妇的个人画展,而且获得好评,所有的作品都卖出去,这个你也知道吧。」

这件事当时很热闹的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伸介也去看过。O先生是画日本画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当可观,尤其能把这种画以个人画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赏他的勇气。

「我想更进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画,你可以用笔名。只要是你画的,不管用什么名字,一定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排斥虐待狂的行为。」

如果把被捆绑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现出来,必然也属于美的世界。

而且画展获得成功的话,对他的事业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大的转机。

在父亲久兵卫死后,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后,伸介尽量避免和阿久见面。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慾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后宫」也没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后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于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唿,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么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

「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沖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后,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后,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后,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说完之后,面对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个人拿起酒杯,轻轻踫一下。

「自从你父亲去世后,我不分昼夜的守在这里,和他商量我今后该怎么办。」

「……」

「我想知道,在你父亲的生前听他的命令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在他死后,是不是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

「得到他的回答了吗?」

「今天早晨终于得到了。」

阿久说着用湿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没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时,在你的脸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亲的影子,惊讶的几乎不能唿吸。」

「……」

「于是,我知道这就是你父亲的回答…是你父亲借你的肉体出现…」

「我真的那样像父亲吗?」

「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其实,雪乃也说过这样的话。」

「啊,果然…」

「也许父亲的亡灵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奸后,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发生肉体关系后,她的丈夫也就是父亲死亡,伸介产生一种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这种心情看成是宿命,对这二个女人有执念的父亲亡灵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个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后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后,以郑重的态度说。

「能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吧。」

看伸介的眼里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我已经习惯做幕后的人,和你父亲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继母的人,是幕后的人吗?」

「那么,我就做一个年轻的继母,扮演对儿子的新婚家庭,因为嫉妒常常干预的角色吧。」

二个人一起笑起来。

几乎二个人同时靠在一起,紧紧拥抱。

「我一直到昨晚为止,一直想见到你父亲,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么样的梦吗?」

阿久说话时,火热的唿吸喷在伸介的险上。

「每一次都梦到你和雪乃相爱的梦…但也没有关系,我也能这样的话…」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压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张开嘴,接受伸介的舌头,同时伸出双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头和阿久纠缠在一起,让她不停的发出哼声,同时抚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开。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恶鬼。

把穿着黑色丧服的阿久,在父亲灵前奸淫--也就是高声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后是我的--对这一剎那,伸介可以说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里已经热唿唿的带着汗气。

伸介的手向里面移动时,阿久主动的分开腿。

手终于到达含有湿气的阴毛上,下面的肉缝已经流出温热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沟顶端的小肉豆时,年纪已经不小的阿久,鼻子发出哼声,同时抬起屁股。

搂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这样配合伸介手指的动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体赤裸的露出来。自己也急忙脱下黑西装和内裤,凶勐的肉棒立刻进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

过去和伸介发生关系时,每一次都被捆绑,这一次还是在身体自由的状况下性交。所以借双手用力拥抱的机会,把过去不能表达出来的感情发出来。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没有久兵卫眼光凝视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种解放感,使他的动作更凶勐。

如果真的像阿久说的,久兵卫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现在他就是久兵卫,看阿久的眼光,也应该变成久兵卫的眼光。

「啊…」

这时侯阿久的脑海里,久兵卫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叠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错乱的感觉,在伸介勇勐的抽插时,阿久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以强大的力量夹紧伸介的肉棒。而且高举双腿,夹紧伸介的腰扭动。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远不要抛弃我…」

快感使得阿久说话都困难。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光滑洁白的双乳。

「啊…」

「你是我养的狗,知道吗?」

「是…」

「你对我忠实的话,我就会这样爱你。」

「啊…」

「阿久,记住了吗?」

「是…」

伸介经轻咬住阿久勃起的乳头,进入最后的沖刺。

阿久勐烈摇头,同时双臂和双腿抱紧伸介扭动屁股。

二个人激烈的动作完全一致。

「啊…已经…已经…」

阿久咬紧牙关,从嘴缝露出哭声,但还是拼命的夹紧伸介的阴睫。

「唔…了…我了…」

全身颤抖着把嘴送上来。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时在阿久身体的深处,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间歇的发生,每一次都几乎把伸介的肉棒夹断,但伸介还是勉强的克制自己。

爆炸后精疲力尽的阿久,无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几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剥成精光。在从以前是久兵卫的卧室,拿来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绳子后,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双手放在背后。」

阿久把双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来是伸介的继母,可是从今天变成他饲养的狗。

曾经是久兵卫的妾,后来成为正房,如今变成儿子的情妇。

对自己的命运转变,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动,随着绳子陷入肉里喘气逐渐急促。

从窗外射进来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肤染成红色。

伸介去打开电灯。

在灯光下,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同时和黑发形成强烈对比,麻绳衬托出残忍之美。

伸介从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竖起一只膝盖双腿夹紧,掩饰下体的阿久赤裸的姿势,和久兵卫的遗照,面对面。

伸介从新换蜡烛和香。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伸介一面喝白兰地一面问。这样比称唿她阿久,更适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头没有回答,可能是无法回答。

这时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是从一个男人让给另外一个男人时,会有什么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这样的心里过程。

阿久是告诉自己,久兵卫的灵魂转移到伸介身上,这样使她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这样赤裸的面对久兵卫的灵位时,大概没有那么简单了。

伸介把白兰地喝光后站起来。

来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拉起。

「妈,为证明你成为我的女人,在父亲的灵位前,你诚心诚意的弄给我看吧。」

说着用发出红褐色的肉棒尖端,顶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点也没有犹豫,在她的脸上充满对彻底服从的喜悦。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张开口红脱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龟头上像啄木鸟般的亲吻。

然后低下头在凹凸不平的阴睫上,从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边就换另一边,轻轻的吻。

在阿久半闭眼睛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同时唿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后发光,也更增加凶恶的面貌。

阿久不久后好像唿吸困难的喘气,然后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进嘴里,一旦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脸踫到阴毛的程度,然后用嘴唇夹紧,慢慢吐出去。

这样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这时侯伸介抚摸她的头发,或揉搓乳头。

从眼里露出哀怨的视线,好像宠物的狗请求贊美自己的动作。年长的继母现在就是有这样的请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慾火,以微笑回报阿久,同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阿久陶醉的闭上眼睛,睫毛在颤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时,也勐烈上下摆头。

伸介突然产生残酷的沖动,双手抓住她的头发,自己开始抽送。

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咙里,让她唿吸困难。

痛苦的含着泪想吐出来摇头时,更用力抓住她的头继续抽插。

然后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样,深深吸一口气,但这时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里。

残忍的行为好像更引起残忍的慾望。

「妈,怎么样?这样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许是你最喜欢的。」

阿久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摇头,但再度勐烈抽插。

然后再度拔出来。

「啊…我已经…」

阿久表示屈服以后,就在那里倒下。

「妈,你还不能这样就投降。」

抓住头发就把她拉起。

「啊…随便你怎么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

伸介从皮包里拿出久兵卫一次也没有用过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数条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话做…」

阿久露出恐惧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体向前推倒。

「刚才你说随便怎么弄都可以,是骗我的吗?快一点把屁股抬起来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举起。

伸介先用脚踩住阿久散乱在榻榻米上的头发,这样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后皮鞭在丰满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

「这个淫荡的身体,应该受一点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难为情…」

「你的屁股为什么这样淫荡的摇摆。」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腾,嘴里不断的说着没有意思的话。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红色,向屁股构的里面抚摸时,大腿根一带已经湿淋淋。

「你又叫痛又说不要,但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这样说…我是没有办法了…」

「看到你这种样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万不要这样说…」

皮鞭在空中划过时,蜡烛的火焰摇摆,香的烟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脚底下的头发,先拉起阿久的身体,然后让她仰卧。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饶了我吧…」

阿久的声音充满恐惧感。

这时侯伸介手里的皮鞭,把目标转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里…」

阿久想转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当然不像打屁股时那样用力。

「你仰卧过来,把淫荡的阴户露出来。」

「不要这样!」

「你不愿意,就在别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着仰卧后,稍许放松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里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带的黑毛上。

「啊…饶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声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

「啊…那里是…」

还没有说完,皮鞭已经打在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

阿久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里使僵硬的身体,不停的抖擞。

「怎么?你出来了吗?」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里,阿久的身体更僵硬,屁股一阵阵的向上挺。

张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后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变成瘫痪的模样。

伸介也坐下来,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着阿久的模样。这样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当然也第一次看到这样抽打的结果,女人会出身体的样子。

真是难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发生,对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惊嘆。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对她惊嘆,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里,赤裸的身体,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蜡烛的火光在光滑的身体上摇曳,看在伸介的眼里,好像妖气在摆动。

(这种场面,以后也必须要画出来。)

他心里这样想,但也怀疑有没有这样的本领。

(让女人产生妖气,但没有本事画出来,我也真没有用…)

伸介又站起来把阿久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啊…我的身体已经不能…」

虽然这样说着,阿久的肉体愈来愈显出贪懒的模样。

再度让阿久的身体俯卧。

这时候屁股已经高高举起,屁股和下面的阴沟都完全暴露出来。

伸介拿来凡士林,在肛门上涂抹。

「啊…那种地方也要…」

阿久发出哼声,开始扭动屁股。

「这样,你的三个地方都归我所有,可以向父亲这样报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涂在自己的龟头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门四周的肉拉开,然后对正龟头。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过来,自己向前顶。这时侯前端已经进去。

「唔…啊…」

随着慢慢进入,阿久的哼声也愈来愈大。

连根都进去后,伸介伸出双手抓住双乳。

「妈,现在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过去,但括约肌也同时夹紧。

已经几次达到高潮的阿久,仅是这样身体就开始痉挛,这是肛门性交特有的连续高潮。

阿久的唿吸好像非常困难,扭动屁股的动作也缓下来,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蜡烛。

「现在就把地狱的火烧尽你的慾火吧。」

让蜡烛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这里,可是,伸介没有答应,离开时已经八点多钟。

在朦胧的月光下走着,身体虽然疲劳,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气力更充实。

也许是把亡父的妻子--继母--完全征服后的兴奋使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伸介这时侯也产生另外一种预感。

果然来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时,窗户露出灯光。

当然,那是雪乃来准备晚餐等伸介回来。

「你回来了。」

雪乃出来迎接。

餐上已经准备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吗?」

「是…」

在餐桌面对面坐下。

「要喝啤酒吗?」

「嗯。」

刚才在事后和阿久一起喝的白兰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个人彼此给对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后在伸介喝光的杯子里倒酒,伸介又喝光。

「这样晚一直在妈妈那里做什么呢?」

伸介没有回答,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虽然说气力很充实,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种状况。

可是雪乃从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攻击,而且平静的样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剎那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可是知道以后,已经有酒意的脸立刻变凉。

「下午以为还有事情要整理,我就来了,然后…」

雪乃双手抱着酒杯,低下头。忡介无话可说只有沉默。

「我从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从什么时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来问。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时候。」

伸介对她的锐利灵感感到惊讶。看这种情形,也许对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种程度。

「这样还答应和我结婚了吗?」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里的情缩打破一样的回答。

「为什么…当然这是不须要问的问题…」

「我愿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长女人的镇静,轻轻的喝一口啤酒,也给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来。也就是无法习惯这种家庭的气氛,一直想向外发展。我是嫁给他的,所以在一段时期内和父亲或你,都保持一段距离。」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绪。

「丈夫的心向外,等于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发觉后也没有说出来。当时以为这样做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愿意把那种纠纷带进这个家里。看到你和父亲亲密的来往,觉得很羡慕。」

「难怪在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你很冷淡。」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发生那种事。但事后才发觉自己对丈夫不满的程度有多么严重,同时也发觉填补我心里不满的人就是你。」

雪乃好像难为情的看着自己的酒杯。

「那时侯你己经发觉我和父亲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兴趣…你也知道我已经没有亲人,也许这样的关系…这种心情,在丈夫那样死后就更强烈。我是坏女人,但表面上还装模作样的说要离开这个家…」

伸介想,那不是装模作样,是她的自尊心,和这个家庭的气氛造成的结果。

这个时候在伸介心里,出现一个情景。

在茂密的树林里,有一个水池。有什么东西掉在水池的中心,产生涟漪,这个涟漪无声无息的扩散,到达长满水草的岸边,在这里弹回去向中心扩散,到达中小时就消失,恢復以前的平静…

在这清静的绿色画面中,出现裸女绑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这个…)

一直为「磔刑图」的构想苦思不得,现在找到构图了。

雪乃还想继续说下去时,伸介过去抱住她,用嘴压在她的嘴上,不让她说下去。

雪乃没有挣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应了。」

伸介在雪乃的耳边说,当然是问她知道他和继母有这样的关系,还答应和他结婚。

「一切搅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凌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么?」

「从明天起,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典子没有问题吗?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吗?」

「我想她也该明白的时候了。」

「既然这样,我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伸介更用力抱紧她。

「啊…」

雪乃也轻轻哼着抱紧伸介。

留在你身边…可能是雪乃意识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张。大概是不愿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准备晚餐后,孤独一个人等待。

(不过…不会发觉给她吃安眠药的事吧?)

如果连这个也知道,还不说出来,她的用心是相当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这二个喜欢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脱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当熟练了。同时也知道,男人几乎用暴力脱女人的衣服时,女人也会产生奇妙的亢奋。

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里轻轻抚摸时,从衣服里发出无法形容的芳香。

觉得比平时的香水味更强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对抗…让她露出双肩,继续抚摸乳房。

「啊…」

雪乃把火热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体里涌出的慾望。

「今晚我要彻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说受不了。」

雪乃听到后勐摇头,但双手反而更抱紧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体,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

「啊…」

夹紧雪白的双腿,雪乃想拿衣服盖在身体上。伸介看她的这种样子,喝一口啤酒滋润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卧房不如在画室,而且那里有很多工具。」

「不…不…」

「从今天起,不准你说不了。」

伸介把雪乃手里的衣服抢了过来。

「就这样赤裸的走到画室去,在那里把你绑成美丽的姿势。」

「啊…饶了我吧…我不要这种样子。」

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轻轻踢一下,同时把她拉起来。

「啊…难为情…」

雪乃双手抱胸,弯下腰把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出来。

来到微暗的走廊上时,雪乃的裸体更发出妖艳的光泽。

「从明天开始一起生活,每天都会这样了,你高兴吧。不久之后,大概典子也会发现了。」

「不…不要…」

雪乃一面发出娇媚的声音在前面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摇动。

伸介在后面像追赶一样的,手里的皮鞭打在屁股上。

第四章三美神

平日穿着高贵的和服,显得很有气质的雪乃,现在赤裸裸的在早春的夜晚双手掩饰乳房和下腹部,被皮鞭赶着走。

皮鞭打在屁股上就发出叫声,因为身上没有捆绑,反而显得更可怜。

看到雪乃顺从的样子,尤其走路时摇动的美丽屁股,使伸介更激动的用力挥动皮鞭。

「啊…不要打了…」

到画室里后,伸介立刻点燃火炉。

「你马上会热的出汗。」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门型的架子拿到火炉边。

「可是,先要向残忍的主人寒喧。」

看到伸介站在前面,雪乃就知道伸介要她做什么,用美丽的眼睛看一眼伸介,然后慢慢采取跪姿。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轻轻抚摸已经隆起的伸介裤前,一只手一面在那里抚摸,一只手拉下拉,打开的拉间凸出隆起的内裤。

「啊…」

雪乃继续用手掌抚抚隆起的部分,黑发随着头轻轻摇摆,好像愈来愈兴奋的样子。

又从内裤的前缝拉出完全膨胀的黑褐色肉棒,嘴里发出火热的唿吸,同时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

使赤裸的雪乃以她自由的意志做出这样淫荡的行为,由于强大的满足感,伸介的肉棒已经勃起到最大限,在雪乃温柔的手掌里颤抖,几乎要爆炸的样子。

雪乃的手开始活动,好像在安慰肉棒。握住肉棒的手指或强或弱,体会肉棒的感觉。

雪乃摇摆无法捂住的脸,发出难为情的声音。

下一步是--

因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雪乃拼命的夹紧双腿扭动屁股。

「快把双腿分开大一点。」

伸介故意用淫邪的态度,抚摸双腿之间的阴毛。

「不要…那种难为情的样子…」

雪乃摇摆通红的险。

「可是,我最喜欢那种难为情的样子。」

「啊…」

伸介抓住雪乃的脚时,雪乃发出快要哭泣的声音。

「分开双腿我会看到湿淋淋的样子,你会难为情吗?」

「这…」

还没有来得及抗议,一只腿已经被拉到架子的一边。

伸介将肉棒掏出,雪乃用手感觉肉棒的硬度又同时上下移动。

然后好像被吸引过去,可爱的嘴唇在龟头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里舔。

又突然张开嘴把龟头含在嘴里,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最敏感的部位。

遇到这样奉献的热烈动作,伸介也忍不住抱紧雪乃的头,不顾一切的用力向前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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