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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

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

複前行,欲窮其林。—陶淵明

在我有記憶的時候,就住在這個村子裡了,一個不大的,人不多的,在一個山坳裡的,叫桃源的村子。

鄰家的大爺告訴我,我母親是懷著我和妹妹的時候來到村子裡的,就順著村子裡的那條河。

母親說,這裡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這裡的人們就像我們一樣,為世俗不容,我們躲在這裡,像是在做一個瘋狂的夢。

在村子中間,有一條小河,就是帶著我和娘親來到這裡的那條河,河的兩岸是村東和村西,我們家住在東邊,一個二進小院,前院庭前擺著搖椅石桌石凳,後院是兩層的繡樓。

出了門就能看到橫亙桃源村的小河,河裡養著魚和蓮花,常有河對岸的叔叔伯伯帶來收成給我們。

時至秋日,王大叔給我們送來了今年的口糧,母親看著王大叔忙裡忙外,連忙喚王大叔來喝杯水,雖說到了秋天,可天上的日頭一點不弱。

看著王大叔只穿了短褂還流了一身的汗,不好意思道:「要不是村裡養活我們母女三人,妾身不知要淪落到何境地,真是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

母親揪著帕子,當時便要落淚王大叔趕忙拽了母親的手「哎呀,我的嬌嬌,你這是要做什麼,快別哭了,老王我要心疼死咯」

邊說,邊給母親擦眼淚,邊摸著母親嬌嫩的小手,迷著小角眼「那嬌嬌晚上可要讓我們快活快活,這秋收可是個累人的活!嘿嘿!」

那不明意味的笑讓母親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你們晚上來,我等著你們」

一說完,母親就扭頭急急忙忙進了屋王大叔笑嘻嘻的外面喊:「那我晚上叫馬家三兄弟一塊呀」

邊走邊嘀嘀咕咕著「還得讓鄭奸商帶上他的寶貝女兒來,嘿嘿!」

說著便走遠了。

母親聽著外面王大叔的話又是一陣羞澀,我看著母親揪著小手絹一副春光無限的樣子笑著打趣到:「母親這都讓他們幹了多少回了,還羞個什麼呢」

「就是就是,娘親最愛馬家叔叔的大肉棒,可是卻最喜歡和陳叔叔在一起玩」

妹妹煞有介事的分析道,兩條辮子輕輕甩起來,又黑又亮,妹妹長得纖巧秀氣,巴掌大的鵝蛋臉,下巴尖尖再搭上水靈靈的大眼睛,而且身量比起我來略小上一些,快及笄了,竟還似十歲左右的幼女一般,不似我身材高挑。

叔叔每回都愛讓妹妹吃他們的大肉棒,說是小姑娘干的更爽,真是不要臉「你這孩子,連長輩都敢編排,一點沒有女孩子樣,若是在外面哪裡還能容你這樣放肆,唉~」

娘親細眉微顰,一副瞅上心頭的樣子,不知識想到什麼的樣子,「母親這又是歎的什麼氣,在這兒不痛快了,按我說的,能永遠不回去才好呢,在外頭那些個長輩想怎麼弄你,就怎麼弄,規矩大過天,咱們女人除了張開大腿還能怎麼樣?」

我坐到母親身邊在母親耳邊輕輕的說,如願以償的看到母親的嬌軀一顫,脖頸上起了一層小疙瘩。

如願的笑開了,又引得母親一陣的嗔怪,眼波如水,端的一位風流美人。

秋天,夜長了,日短了,暮色四合。

夜晚,總是享樂的時光。

天黑了,東岸的人家早早的掛起了紅燈籠,母親沐浴後只著對襟茜素紅紗衣,細細的腰帶鬆鬆垮垮的繞在細腰上,前襟露出大紅的肚兜,嫣紅挺翹的乳頭隱約可見。

我笑道:「母親今晚穿的可真漂亮,閃嚇了王大叔的眼咯?」

我來到母親身邊,摟在母親的腰上,低頭貼近母親的胸前,伸出小舌頭輕輕一添母親胸前的小豆豆,雙手貼著母親的腰兩側向腿心劃去「嗯~」

母親一聲輕微的呻吟聲溢出了殷桃小嘴聽得母親的反應,我手下更加輕盈「瞧瞧,這就動情了,晚上可要讓他們好好弄弄你」

我邊說邊添,手也不停,母親的表情明顯難耐起來「嗯~,好呀,女兒大了,翅膀硬了,竟然敢調戲起母親來了,嗯~哼,等及了竿,啊呀,別咬,被村裡那些個醜男人們入一入,可指不定多風騷」

母親軟了的身子攤在了椅子上,小臉微醺,大眼微瞇,顯得別樣的誘人。

這時門外有腳步聲傳來,我知是王大叔一行人來了,「嬌蘭,我們來看你來了」

溫文爾雅聲音又暗藏挑逗意味,一聽就是陳叔叔的聲音,陳叔叔名喚陳樹,聽說原來是一位探花郎,文采那是最好不過的,我和母親都喜歡陳叔叔那一身書卷氣,年紀漸長,又憑添幾分風流味,整個人愈發顯得俊朗。

母親一聽就喜笑顏開,撥開我,扶一扶髮髻便迎了出去。

作為曾經琴棋書畫精通的小公主,母親和陳叔叔應該是最有默契,母親倚在門邊,與陳叔叔兩眼相對,笑著一頷首,正要說些什麼我和妹妹朝著門外來人道了個萬福,然後笑著說道:「陳叔叔,你可來了,母親都等你半天了呢」

「是明珠呀,這一段時日不見,都長大了一些呀」

邊說邊摸了摸我的頭,陳樹一笑春風,瞧著正像叔侄相見的場景,如果忽略不是那眼神總是落在女孩那豐滿的那雙峰上的話。

等到進到了屋裡,另外幾人已忍不及了,偏陳樹依舊是不緩不急的坐在桌上,兩個嬌俏的女兒家陪坐在一側,明珠還給他斟了茶陳樹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才向姐妹兩關切的問道:「明珠你們姐妹倆可是下月及笄呀?」

我笑著答道「是的呀,陳叔叔,正是下月十三,沒想您還記得」

陳樹捋了捋下巴上短短的一撮鬍子笑道「那是自然,叔叔當然是盼著你姐妹兩長大成人了,你們母女三人,若能享齊人之福,豈不快哉,哈哈」

「原來您不是要給我們姐妹倆過生辰呢」

我瞪了陳叔叔一眼道「好侄女,怎麼會,你這的生辰叔叔可是盼著呢」

陳樹一手捋鬍子,好像是叔侄其樂融融,只是身下一手已偷偷的捏上了我的屁股突然間。

房裡想起了一陣的嗚咽聲,我和妹妹一看,只見母親已被馬家的三兄弟剝光了,就在那酸梨枝木的搖椅上弄了起來,所聞之處,只有水聲,母親上下三個淫穴都被堅硬的大肉棒佔滿,尤其是母親嘴裡馬二叔的棒子是最粗的。

平時給馬二叔弄口活總是被弄得滿口酸軟,合都合不上,馬二叔的龍莖在母親的嘴裡快速的抽插著,見著我姐妹看過來,就伸手招了他最喜歡的小妹,小妹霎時便紅了臉,亦步亦趨的朝著那渾身光裸的健壯男人走去,眼睛卻總瞟向被干的已經人事不知的母親,想著自己下個月,也要開始面對這些男人,便覺得滿心的羞澀,只是禁不住的偷瞄著母親。

馬二叔一把拉過走神的妹妹,一隻手就揉上了妹妹齊胸襦裙下的雙乳,另一只手熟練的解著旁邊的繩結,沒一會妹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短襟紗衣,靠在馬二叔的肩上,妹妹嘴裡只冒出零零碎碎的沉吟聲,一張小臉紅紅,白皙玲瓏的雙乳像兩隻調皮的玉兔,馬二叔一手正好把握,看著小白兔一跳一跳,忍不住一巴掌拍向顫抖的乳峰上「啊~~~別呀」

嘴裡說著不要,卻又將頭揚起,送出了胸前的小白兔,盡供著前頭的大漢淩辱「哈哈,我瞧著,明慧可有天分,這騷的小樣,不枉費咱們從小就教導」

手裡更用力的揉搓的手中的白兔,嘴裡嘬著妹妹嫣紅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馬二叔更用力的在母親的嘴裡抽插起來「明慧你可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

馬二叔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妹妹裸露的皮膚「你瞧瞧我這可快要忍不住了,晚上就想強了你」

手中忽然加重「啊哈!···,輕點呀···」

妹妹被馬二叔的蠻橫嚇得一縮,才小聲的答道「快了···就快了,啊呀」

還沒說完,馬二叔就一口咬上了妹妹的胸前的紅果,按著母親的頭快速的在母親嘴裡抽了好幾下,最後一下深深的紮進母親的嘴裡,洩在了裡頭。

妹妹看著母親嘴裡身上白白的乳液,羞得埋進了馬二叔的胸裡,軟軟的的奶子蹭在男人結實的胸口上,刺激的剛剛發洩過的慾望又大了起來,拉過妹妹,隨便坐在屋裡的一把椅子上,將那帶著母親口水的男根又插進了妹妹的嘴裡。

馬二叔最喜歡妹妹,卻無奈還不能動這小姑娘。

男人們剛洩過一輪,母親總算能喘上一口氣,趴在馬三叔的胸前慢慢舔過他的胸膛,幽幽的說道:「一個個盡惦記本公主的寶貝女兒,真是為老不尊」

纖纖素手正好點在男人的胸前那凸起的一點,男人虎軀一震,一翻身便將母親壓在了身下,利刃橫穿銷魂的甬道,急速的操弄「還什麼公主,都給我們操了這麼多回,還惦記著自己尊貴呢,當公主有什麼好,還不得給那些老男人操,是不是?」

狠狠捅了一記,硬逼著曾經的公主現在他的胯下奴回答曲人的問題「是呀是呀,啊~~~~好爽,還要,公主也是蕩婦,啊~~~蕩婦,」

「名門貴族規矩最嚴」

正讓我吐著肉棒的陳叔叔說道,「族中女兒及笄那日要身份最高的長輩破身,然後認過族中所有男子的肉棒才算禮成,嗯,明珠,快點!聽說咱們這位公主可不是自個的父皇破的處女身呢」

「公主殿下,這插您頭一回的是哪個不長眼的?」

閉目養神的馬大叔淩厲的雙眼看向母親,母親被看的一哆嗦,母親和我們一樣,都怕馬大叔,馬大叔十歲就上戰場,做為鎮北大將軍的繼承人培養長大,一身的殺氣任是誰見了都得抖三抖「是··是··是國公爺,啊~~~,好深~~~,等我……及笄,母親她……便讓國公爺操了我」

「原來是公主的外祖父呀」

馬三爺好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攻勢都是鬆了下來,興致沖沖的問道「現在的玄武皇帝」

「嗯哼~~,好舒服,是呀,十歲那年,外祖父謀朝篡位自己登了基,還封了皇后給我母親,啊~~」

曾經覺得不堪的往事,現在也能拿來作為交歡的談資,哪裡還有公主的高貴呢!。

馬二叔聽了猛然緊攻,看來是被母親說的慾火起了,不怪馬二叔,就連我聽了,也動情的很,原來我的外婆還嫁給了曾外祖父呀!於是我不禁吮著陳叔叔的肉棒,一手捏起雙乳,另一隻手便扣起了自己的小穴,陳叔叔看到笑著說:「這個才真真的是淫蕩,」

說著伸手揉起了我的兩個乳兒,才接著道:「聽著自個母親被曾外祖父開苞,這就騷起來了,嗯!!」

我的嘴裡含著肉棒,無法應答,只能由著陳叔叔越插越快,最後洩在我嘴裡「吃下去,明珠,全部吃下去」

我吞嚥著男人給我的東西,久久說不出話來。

 

第二章

「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今個請大家來,是為了我那兩個丫頭,這及笄禮成,便是大人了,總要有個男人教會女孩兒家怎麼做女人,也把大家當做了娘家長輩,讓兩個丫頭認認親」

母親招待晚上的客人說道「嬌蘭,我可是好久操你的騷穴了,來摸摸,弟弟可想你了」

一位客人趁著母親不注意,扯了母親的手,拉到了他的膝上,眾人爆發出一陣的淫笑,他教母親摸他已經整裝待發的肉棒,這裡的人或多或少都操過母親,玩鬧起來毫無忌諱,母親的罩衣已經被扯掉,只剩下了百花裙,「哎呀,別鬧,」

母親小聲的對身後的人說道「各位鄉里鄉親,今天可是我家閨女的好日子,先行了我閨女的事,晚上我一定陪大家盡興如何」

母親被鬧得沒辦法,朝各位相鄰說道,一手甩開鄭叔叔的手,來喚我和妹妹。

母親看到我和妹妹手牽著手走出來,臉上既有女兒終於要長大成人的喜悅,又有女兒成年的失落感,心理滋味難以言述,我和妹妹斂身各位叔伯然後站到一旁。

等待著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這按照規矩,這女子初夜破身的人該是自家身份最高的長輩,奈何我們母子三人在這山裡相依為命,也沒個什麼正經的長輩,那就我這做娘的做主讓我這兩姑娘認了平日裡最關照我們家的兩個男人做叔叔,有叔叔教導也算合規矩了」

「這是誰把你操爽了你就把姑娘給他吧,早知道我也多來操操你了大家說是也不是」

堂下突然有人說道,眾人也跟著起哄「就是說呀,真是悔不當初呀」

一個男人一臉的懊悔母親一看各位義憤難平,才慌忙道「各位這也是沒辦法,誰讓我只生了這兩個寶貝女兒呢,不如等將來給你們生了親生女兒再來給你們操如何,如今不早了來明珠,明慧」

母親向在旁邊的我們倆招了招手,我拉過又在發呆的妹妹朝母親走去,隨著母親走到了陳叔叔跟前牽了我的手想陳叔叔說「明珠呀,如今娘就讓你認了陳叔叔做叔叔,從今往後你這就是陳叔叔家的人了,一切都有陳叔叔做主,記住了麼」

「母親我明白了」

我向母親綻放了一個明媚的笑臉便朝向陳叔叔,行了禮「侄女見過叔叔」

「好好好」

陳叔叔笑的開懷,一把扯過我的身子,就將手伸進我的斗篷裡,摸上我斗篷裡未著寸縷的身子「嗯啊,陳叔叔」

「侄女,如今我是你正經叔叔了,你該叫我什麼」

好似懲戒一般,狠狠的在我嬌嫩的花穴上掐了一把「啊!!!叔叔,侄女錯了,親叔叔呀,饒了侄女吧」

我疼得一叫,趕緊求饒,這才免了一場皮肉之苦。

然後母親帶著始終低著頭的妹妹到了馬二叔身前,我嚇了一跳,沒想到母親竟將嬌嫩的妹妹給了馬二叔,不論馬二叔那就異於常人的大肉棒,單輪馬家三兄弟就夠妹妹受的了吧。

果然見馬二叔淫邪一笑將妹妹一把抱進懷裡,大手一揮便扔了妹妹避身的斗篷,妹妹驟然全裸,一下那雪白的身子便羞怯的躲進了好色男人黝黑的胸膛裡當。

我正性致滿滿的欣賞著嬌羞的妹妹被人淩辱,看著她的清白被玷污,彷彿我也有快感似得,正當我欣賞的入神的時候,叔叔一把將我的神智拉回了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時我的斗篷也不知去了哪,我和妹妹也一樣裸在了所有人面前,面對著等著分享我的男人們,我的心裡是又害怕又期待。

叔叔親著我胸前的雪白皮膚,嬌挺的雙乳,一隻手探著我身下的花穴弄出噗嗤的水聲,我不禁有些耳熱「怎麼樣,親侄女,叔叔弄得舒服吧,看這小水流的,準備好迎接叔叔了嗎」

叔叔一臉淫笑的問道我好想是故意挑戰男人的底線一樣「啊……叔叔快來呀,侄女好想好你,侄女好想要男人呀」

這話說的讓全廳的男人都譁然一片,有在操母親的男人一把拍向母親好似熟透了的大桃子似得雙乳,說「你看看,蕩婦,你養的女兒和你一樣騷」

「啊啊啊……再來再來啊,好舒服呀……蕩婦生的小蕩婦就是給男人操,啊……」

母親已經沉溺在情慾裡,什麼也聽不見了「哈哈哈」

男兒聽了興起,操的更深,更狠,母親的呻吟響徹了大廳陳叔叔聽了是一臉淫笑,「叔叔要來了,你可要忍忍了」

說罷便抬起我的一條腿,將我緊緊摁向了那大肉棒之處「啊~~~好疼呀,叔叔輕一點呀」

饒是已經準備好,我也承受不住這破身之痛,陳叔叔的肉棒在我的花穴裡挺著沒動,手上摸著我身上敏感之處,親著我的小嘴,想讓我放鬆一些,漸漸才感覺到穴兒裡的水多了,我被摸的心理癢癢的,稍稍動了動身子,發現一陣酥麻傳來,陳叔叔接感覺到我的情動,漸漸動作起來,我感覺到穴兒裡漲漲的,不由叫出聲來:「啊~~好漲呀,叔叔別戳了,嗯~~~裡邊好癢呀」

「小騷貨這就發浪了,來看叔叔我怎麼整治你」

說完陳叔叔兩手掐著我的腰,大進大出,我慢慢的便覺出了這男女交歡的樂趣,「叔叔好大呀~~~叔叔操的明珠好舒服呀,戳到頂了~~啊~~~~~」

我手攀著陳叔叔的肩膀,隨著陳叔叔的節奏上下動著,那破身的痛感慢慢去了,現在只剩下了那一股酥麻酸勁。

抬眼一看,妹妹明慧還在馬二叔手上,兩眼含著晶瑩的淚珠,身上隨著馬二叔的撫摸顫抖著,特別是那雙雪白的豐乳,馬二叔吸得津津有味,看得出來,明慧還沒放開。

馬二叔讓明慧先親親自己的大屌,先紓解一回,恐怕自己傷著明慧,馬二叔將明慧放到旁邊的榻上,自己躺在和明慧相反的方向,一手便將明慧翻了個個,讓明慧趴到自個身上,讓明慧給吃他的大肉棒,自己則用舌頭舔著明慧的小穴。

明慧像往常一樣,兩手輕輕揉那軟袋,舌頭先一添那大龜頭的,再慢慢的將那整個吞進嘴裡,舌頭不停舔著前頭的眼,慢慢的吮吸著,在嘴裡一進一出,一只手放開了肉袋,隨著嘴裡的節奏上下擼著男人的巨根。

可今天馬二叔在下頭,竟然舔她那裡,軟軟熱熱的舌頭掃過自己的小豆豆,小陰唇,到了那小穴的位置便老想往那穴裡鑽,嘴裡還吸著,舌頭掃過那花穴,不一會明慧便受不住了,嘴裡嗚嗚嗚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吐了那肉棒,嘴裡忍不住的呻吟:「嗯哼~~不要了~~~馬二叔,明慧好難過」

明慧不住的扭著自己的身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覺得自己要受不了了,那馬二叔一聽就知道,明慧這是要到了,嘴裡更用力的吮著,果然見明慧咬著牙,想喊不敢喊的樣子,突然間明慧的身子便抖了起來,明慧只覺得小穴裡一縮一縮的,舒服的感覺一直衝向頭頂,她很想很想,就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實在受不了了,扭著身子,嘴裡輕輕喊出聲:「嗯~~~嗯~~~~~~嗯啊~~~~」

等喊完了才覺得難為情,那麼多男人在,羞得臉紅,她還是沒辦法向娘親和姐姐那樣大聲的呻吟。

馬二叔看她扭得厲害,知時機已到,他猛的翻身,將明慧壓在下頭,親明慧的嘴,說道:「明慧乖,就一下,就疼一下,馬上就舒服了啊」

明慧羞澀不過,看過那麼多,她也是知道自己這是被撩的發浪想要男人了,既然娘親把自己給了她了,那必然是要把身子給他的了,她滿面羞紅,輕輕應了聲:「嗯~~」

馬二叔一聽更興奮了,身子下頭巨龍更加腫脹,他坐起來讓明慧兩腿分開坐在他腿上,將明慧慢慢抬起,看著明慧說:「來,明慧,看看二叔是怎麼破了你的身子的」

明慧羞得不敢看,被馬二叔磨得受不了這才把眼睛睜開,看見自己的下身正在那抬起的巨龍之上,馬二叔看到她睜了眼睛,便慢慢的將明慧的花穴壓向自己的巨龍,明慧就這麼看著那巨龍慢慢的戳進自己的小花穴裡,她只覺得小穴漲的厲害,突然一下撕裂的痛感襲向明慧小小的身子「啊~~~~~~~~」

馬二叔看著那處女的血慢慢的順著自己的男根流下來,不可抑制的將明慧一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讓肉棒盡根沒入,明慧只覺得疼得快要暈過去了。

馬二叔看著明慧的小臉慘白,知道是自己那物大的異於常人,傷到了,他沒敢動,只敢親遍明慧的身上,一隻手四處游移,一手摸向明慧的下身,輕輕的揉著那小紅豆,希望她早點放鬆明慧只覺得酸痛難當,漸漸的才好了些,臉也不那麼白了,反倒因為馬二叔的撩撥慢慢泛起了紅暈。

馬二叔看她漸漸適應了,便慢慢的移動自己的男根,看著明慧的反應,慢慢的加快速度,漸漸的明慧穴兒裡頭的浪水越流越多,也能適應馬二叔的大肉棒了,不過畢竟第一次,有事那樣靦腆端莊的性子,要說多舒服,怕是沒有的。

明慧還在咬著牙,忍受著星星點點的不適和酸痛,別人早已經快樂的享受起來了。

淫靡是這裡的夜晚的的主旋律,從各家各戶傳出來的男女呻吟伴隨著太陽升起久久不能落下天亮了。

其他人都走了,為了我二人成年,家裡也做了一番改動,大房隔成了三間,一般時候我母女三人是一人一間房,我們姐妹兩不再住一起了,不過家裡的隔斷都是能拆的,他們說是這樣母女三個操起來更有意思自從我們姐妹及笄禮成之後,家裡又多掛了兩隻紅燈籠,就為了告訴對岸的男人,這家裡多了兩個能操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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